度过了不好读书，不求甚解的 2022 年。
换了电视后服务器里的资源也没怎么看，现在连用来娱乐的注意力也退行得厉害。反倒是文章倒是写了很多，现在写作是我唯一保持专注力的手段。
本文成文之前被迫出台了一些妥协的措施，也获得了「双杠」的加冕，在整理本文作品清单时，去年读的书仿佛像是前一个月刚刚读完一样。这三年的记忆仿佛发生了串扰，千丝万缕只能展现出一种混沌，似乎是一种加诸于人的精神与活力，但从未感染的 Long-COVID。
看了「生活感」很强的一些内容创作者，思考文风是不是太冷淡了。尝试写了几篇随笔还是没能找到那种生活感，写到最后也不风趣，又是「一脸面瘫」。
算了，和我喜欢黑白文字排印的设计风格一样，继续禁欲吧。
📖 太长别读
社会科学
《想像的共同体》
作为一位设计师，在另类右翼、姨粉、台派们的二手民族发明学观点外，看出了一些设计与符号学的关系。为什么三条长度递增的同心圆曲线上下排列就代表了电波传送和 Wi-Fi，三个点代表更多选项，或者一些各个平台已经通用的交互模式和交互隐喻。
「所有伟大而具有古典精神的共同体，都借助某种超越尘世的权力秩序相联结的神圣语言为媒介，把自己设想为位居宇宙的中心。」不管沙特和宁夏和加拿大的穆斯林能不能读懂古阿拉伯文，单是看到伊斯兰书法就能猜个大概，和你去外国没有英文的车站看到标识系统上的图标差不多。
「原则上人人皆可进入纯粹的符号世界。」社交网络的时代，全球化打破民族国家想像的，是 emoji 这种符号学的反动：技术上的字符最终回归成为符号，现代传媒重新成为凝结核，凝结为新的共同体。
（[美]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 著，吴叡人 译，上海人民出版社，9787208138490）
《通向奴役之路》
终于轮到了这本书。前几年与《乌合之众》《娱乐至死》两本结合被不少人奉为圭臬，表演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惺惺作态，以批评所谓「白左」、「圣母」的滥情。
如果你希望政府成为守夜人，则应主张政府切实尊重私人财产（当然也是痴人说梦），减少对民营企业的强征暴敛；如果你希望政府重福利，则应主张政府资源确实地向社会安全网灌注：然而我们的公共生活中，没有什么「矫枉过正」和「政治正确」，而是停留在秦晖老师的所述的「负福利」状态。「This was the charter, the charter of the land.」没有《大宪章》的滥觞，也没有主宰波涛的大英帝国。
无论哈耶克的观点是否圭臬，21 世纪的第二个十年并不是「左」与「右」、「进步」与「保守」口号的非黑即白，而是在各种新的媒介、新的技术、新的人民面前呈现无尽的混沌。但 2022 年的种种，却又有着《通向奴役之路》里的泾渭分明。
（[英] 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 著，滕维藻、朱宗风 译，张楚勇 审订，商务印书馆（香港），9789620765841）
《决策的本质》
书中三种决策模式（理性行为体、组织行为、政府政治）中，阅读时更多地体会了「组织行为模式」所产生的路径依赖而累积的政策惯性所产生的执拗与低效，无论是这种惯性出现在日常工作，抑或是当下的「公共」生活中。
同时也庆幸此书用大量的历史细节将读者从在第二次冷战的开端回望第一次冷战的高潮：全面毁灭一触即发的危难关头中，大西洋两岸意识形态两极的政治家们依旧试图在无数种可能中寻找一条可能的解决之道。在「政府政治模式」中，通过立法者的政策倡议，在顽石上水滴石穿，看到了立法游说在民主政治中的重要作用。
（[美] 格雷厄姆·艾利森、菲利普·泽利科 著，王伟光、王云萍 译，商务出版社（北京），9787100193863）
《女性主义：当我们谈论女性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女性主义「报菜名」，浮光掠影的分门别类。其实还买了一些女性主义著作，但今年只用了这本书开个头。
（李银河 著，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9787559460158）
《大动乱的年代》
虽说是官方视角下的老调重弹，但在普通读者被「允许」地了解的范围内还原了一些混乱的样貌。「绝不能让文革重演」，在当下的语境中仿佛是一种讽刺。如果那个年代所发生的种种是一种革命激情的、理想主义的、对「大众」赋权的必然结果，那么一些人对这种「重演」的惶恐，恰恰是一种彻彻底底的保守的反动，在这种「权威与威权的一体两面」之中，他们确实从这种恐惧中获益。
无论是前是后都是一种滑坡论。恰恰是摆脱这些或激情或压抑的恐惧的自由，才是对心智的真正「解放」。
（王年一 著，人民出版社，9787010078632）
《毛泽东选集》第一、二、三卷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京东「六·一八」自营图书满 150 减 50。一套人民出版社印刷的毛选在「六·一八」这种消费主义的节日也要一百多人民币，购物节下单那晚不禁莞尔。买《毛选》官方版只是喜欢纸本能随手翻阅，读起来方便。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第一卷第一篇选文第一句就字字珠玑，振聋发聩。革命与战斗的文字反映出当今社会中一些人沐猴而冠的丑态。「历史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真正的历史已对与《毛选》呈现出的，或官方意识形态自我吹嘘的一面（尤其是第四卷）析疑匡谬。中文马库有「不符合官方意识形态」的原文。
知易行难，斯大林主义的拥趸们没有跳脱「历史局限」的窠臼，却也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观点的实证。
（毛泽东 著，人民出版社，9787010009223 / 9787010009230 / 9787010009247）
城市学
《禁區：夾縫中的沙頭角》
「打鼓岭为什么要打鼓」、「六约」为什么是「约」、香港沦陷时日军如何从龙岗一路南下跨越深圳河在尖沙咀半岛饭店城下之和。横跨深圳河两岸，连接广府、客家、福佬人民，日常生活中无数擦肩而过的身边历史，令我一探究竟。
（阮志 著，三联书店（香港），9789620446665）
《台灣建築地圖 VOL.01 台北市》
没想到是在深圳无印良品旗舰店看到的。挺有趣的一本小书，内容不算稀奇（无非就是城市建筑图鉴），不过是为了满足 COVID-Zero 时的空虚。
（高名孝、蔡瑞麒 编著，田园城市，9789869693509）
工程与设计
《网络是怎样连接的》
年中折腾 Homelab 的时候犯了很多错，浪费了许多时间。尤其是配 iptables 和 dnsmasq 的时候深刻地体会了概念不清的痛苦。于是有了这本轻松的小书，完整过了一遍网络基础知识，事半功倍。
（[日] 户根勤 著，周自恒 译，人民邮电出版社，9787115441249）
《算法即设计：形式生成的网格系统》
我渴望看到类似 Processing 那样的设计实例，但是草草翻阅之后只有作者生成的结果，仿佛是用算法做国内大学设计系的平面构成小作业。非常失望。
（[德] 克里斯托弗·格伦伯格 著，郦婷婷 译，岭南美术出版社，9787536274754）
文学与传记
《Dune》
找来了《沙丘》原文小说，重新看一遍。主要是为了看新旧两部电影版都省略了很多的抓内鬼桥段，小说岳医生和杰西卡的对话戏很精彩。原文书啃生肉的时候词汇还是有些不够。
（Frank Herbert 著，Hodder，9780340960196）
工具书
《New Hart’s Rules The Oxford Style Guide》
从文字、语法、标点、用词到尺寸、排版，从油墨到像素，这本庞杂而详尽的书是任何热爱写作与文字的读者的宝库。醍醐灌顶，开卷有益，常读常新。
（R. M. Ritter 著，Oxford University Press，9780199570027）
《标点符号用法手册》
想想也没什么硬要写的评论，查漏补缺用。
（兰宾汉 著，商务印书馆（北京），9787801037503）
🎬 太长别看
动画
《赛博朋克：边缘行者》
作为预购了并且第一时间在 PS4 Slim 上通关游戏的「冤大头」玩家，能通过 Trigger 的画风重新领略游戏的风采是妙事一件。游戏内的声效在电视里播出让人血压升高。即使是天选之子的 David 团队最后也落得个鸟啼花落的下场，也倒是反衬出脱离了游戏主角 V 那无可比拟的数值强度。
《小林家的龙女仆 S》
京都动画惨遭横祸后浴火重生的动画。第二部《林家龙》让人感到温暖和治愈，京阿尼的空气系动画绝不会让人失望。不过动画中胸部乳摇的画面有些太多了？
《莉可丽丝》
吴宇森式的 Gun-fu，只是喜欢看着日本动画美少女操枪。虽然备受好评，但剧情虎头蛇尾，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LoveLive！虹咲学院学园偶像同好会》S1、S2
田中仁最大的优点：踏踏实实把一集故事做好。大部分故事都是所谓「人物、子团体登场——矛盾升级——自我探索——敞开心扉——歌曲 MV」的俗套。这种本领让我想起之前上学的时候老师的教诲：「你们学生就喜欢做高、大、全的设计，但其实你们的能力只能把一个大 idea 里面的一个小点简单提取好，这就来之不易了。」
对之前几部 Lovelive 系列作品嗤之以鼻的原因：个人的特点被埋没于日本式集体主义和所谓的「空气」中，加上早年 3D MV 每个人仿佛都绑定了同一个骨骼动画的那种诡异的「统一感」，让我无所适从。剧情中的生活和现实中偶像团体的表现都与普通学生的现实生活差得太多。虹咲这种发扬学生个性，尊重个体差异的呈现方式让我感到欣慰，也是 Lovelive 系列不曾有过的尝试。
「广东街坊女孩」法元明菜、Aussie 归国子女内田秀，以及 Tofubeats 的和风电子、TeddyLoid 的 2010 年英语 Pop 音乐，抑或是 Rap Battle 的呈现，都为这个持续了十年的企划注入了新鲜活力，也看到了企划方尝试跳脱 Anisong 刻板印象的努力，令人欣喜。
《史努比大秀场》S1
爵士乐感心动耳、小故事风趣生动，是日本动画给不了的精神休憩。
《中央公园》S1
纽约客专属的动画，本来以为出品方是 Fox 会像《辛普森家庭》和《盖酷家庭》一样走无厘头、时事调侃的路线，Apple TV+ 这个平台方还是太保守，哏有点厚，其实比较失望。
电视剧
《第五共和国》
换电视后才想起来看「五学」。本来想给饱受中国大陆自媒体「刻板印象」灌输的我妈认识一下真正的韩国历史（尤其是从朴正熙遇刺案入手，带她领略韩国民主化进程），但朴正熙遇刺案和「十二·十二」政变后剧情一环扣一环，每次都是她主动逼我收看。
除了感佩韩国人民的不畏强暴的正义斗争外，也通过剧情国际线的描写感受到半岛对峙小气候和国际冷战大气候的风云变幻，在天时地利人和下才能推动韩国走入世界第三波民主化的浪潮中。「老狗变不出新把戏」，让我们继续拭目以待。
《孤独的美食家》S10
合家欢电视剧。和家人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不想看「五学」就看这个。看到松重丰大叔的其他作品都有一种潜意识的饥饿。
电影
《黑客帝国：矩阵重生》
如今的世界选择不再重要，宿命论也没有市场，如同人机共生的 I/O，欢迎来到实用主义和大帐篷的世界。跨性别的中年危机与自我调侃、「娱乐至死」的老调重弹。剧情不怎么样，演出也不怎么样，但从游戏设计师的角度出发倒也蛮符合之前在手游公司里生成的不少刻板印象，也算会心一笑。
《猎杀本拉登》
攻坚那一段实在是太暗了，HDR 片源配合 iPad Pro 都没办法看得清楚。相较于「海神之矛」行动的高潮动作戏，我倒是更喜欢刑求场面的对手戏和女主办公室政治的文戏。
《灰猎犬号》
二战海战片不管拍得多奇怪都好看。虽然是「抗德神剧」，不过各种「Aye-Aye」的海上军事口语让人沉浸在舰桥的紧张氛围中，弗莱彻级驱逐舰在海上逐浪、博福斯和五吋炮齐鸣的镜头太美了。
📻 太长别听
新闻
- BBC Global News Podcast
- BBC World News at 9
- 香港電台晨早新聞天地
- 公視早安、晚間新聞、新聞全球看
- PBS NewsHour
- NBC Nightly News
- NHK ラジオニュース
新闻就那么多，对于资讯成瘾症来说，以上节目提供的不同视角已经足够。尤其是代理有了英国线路之后看 BBC iPlayer，BBC World 直播便成为背景音常伴了。美国新闻节目真的很无聊，除了驴象之争与社会民生外，头牌新闻节目也很少国际新闻，如果不是为了看「一·六」暴乱调查进展，味同嚼蜡。
意见与谈话
新资料夹
周五一定会听，尤其是洗澡的时候听听搞笑外电和 Reddit 采编。《翎周吗》推出后了解到我喜欢的不是呱吉，而是采翎营造出的轻松空气。像我这样喜欢「反客为主」的听众是混蛋吗？
忽左忽右
选题时常有惊喜（和我的兴趣点呼应），而且内容很硬、足够深度，Home Office 时间最爱的背景音节目。
东亚观察局
今年东北亚三国也可谓是「宏大叙事」的波澜壮阔，能听到他们一如既往地冷静分析实属有幸，2023 年恢复线下录音棚对谈后，这档节目持续三年的拖拉节奏可以结束了吧。
机核网 GADIO 游戏广播
除了游戏新闻之外已经失去了听（尤其是 42 参加的）评论节目的兴趣，那种小圈子的氛围越来越浓，仿佛听到几个自以为是的胡同串子在一起侃大山。深度节目也越来越无趣，真的没什么东西听的时候才会选择打开他们的节目。
天方乐谈
主播的古典乐节目选题和选曲都不错，只是播客的制播技术需要提高。
Apple Music 电台
- J-Pop Now Radio
- Tokyo Highway Radio
- Classical Connections Radio
- Groove Continental Radio
2023 年《NHK 红白歌合战》也由 Apple Music 的两个日本音乐节目混了个耳熟。Groove Continental Radio 是今年最爱的节目，没想到 Yung Bae 这种土嗨音乐人也能被苹果找来做专门的土嗨节目。
🎮 太长别玩
《地平线 西之绝境》
东亚玩家无论是性别议题还是任何平权话题都没有什么指责「政治正确已经过头」的立场。埃洛伊让他们不开心的可能是「真实」——西之绝境塑造了一位强壮、真诚、外貌上不符合消费主义审美的土著女战士形象。《终结者》极力塑造的莎拉·康纳，用「女力」令那些沙文主义者坐立难安。
索尼的 PS5 炫技之作，虽然我是在 PS4 Pro 下用 4K30 通关的。
虽然这部去年玩过的《地平线·零之曙光》中的游戏性问题、UX 问题修复了很多（尤其是通过 Focus 扫描高亮 UI 解决了攀爬时攀登点视觉可供性缺失的问题），但攀爬自动吸附的还是有点问题。道具轮盘和背包改善了不少，起码比接下来将要介绍的两款育碧游戏都好用。拆件系统和近战系统的打击感做得非常好。拆件系统的声效箭箭穿心，打击系统的特效刀刀到肉。
无论是「长颈兽」的关卡设计将育碧式的「爬塔开图」罐头任务重新拆解为各式差异化的副本与谜题，还是「大坩埚」的副本场景设计都做出了有益的新尝试，「大坩埚」和「长颈兽」任务的结合中激活长颈兽的演出的表现力非凡。只是狩猎素材任务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乏味，还是走了罐头开放世界重复刷装备的老路。
从蒙大拿山区到内华达和加州的沙漠与海滩。尤其是一边开着现实世界的旧金山地图一边在游戏里探索西部禁地。看着化为废墟的九曲花街、旧金山下城区和机械鳄鱼游弋的，没入太平洋的 49 号码头，还有长满藤壶的有轨街车与艺术宫罗马柱，是一种城市规划爱好者独享的趣味。
《孤岛惊魂 6》
我跳过《孤岛惊魂 5》，从四代跨入第六代。4K30 玩动作游戏还是有点勉强。育碧想跳脱「公式化」罐头游戏的框架，但做得还不够。把传统技能树拆到装备系统里，而背包系统的 UX 还是一样难用，甚至不想让玩家主动尝试不同装备的搭配。
育碧的消音器除了会过热外射击手感也不是只是削弱了一点点，通过不同武器，尤其是「野路子」武器的配搭终于给了正面突击的玩法一些空间。
《孤岛惊魂》系列剧情一如既往地问题：反派坏坏惹人爱，最后发现主角往往只是为别人的目的做嫁妆的工具人。对反派先抑后扬已经上瘾，于是玩家不得不在阻止了反派的各种确凿的邪恶计划后被育碧说教一通。除了在罐头世界里被育碧的游戏设计师手把手教授如何打游戏之外，还要被他们道德审判一番，不那么自在。
《幽灵行动：断点》
本来结束了《孤岛惊魂 6》之后已经没什么精力去玩育碧的开放世界罐头游戏了，奈何 YouTube 天天给我推《断点》的战术摸哨视频（例如这位玩家）。花了点时间把限制游戏系统的一部分主线任务打完，而后将罐头任务束之高阁，活生生把一款开放世界罐头游戏玩成了「魔术贴暖暖」。各种武器战术和兵种搭配，一枪即残的血条和机警的敌人，和《幽灵行动》系列特有的队友系统，扮演特种部队完成战术目标的成就感很足。
在《汤姆克兰西：幽灵行动·未来战士》里第一次接触到了育碧精美且沉浸的 FUI，更惊讶于原来 3D FUI 可以这样用于游戏的基本功能 GUI 呈现。《全境封锁》的纽约圣诞预览，地图 FUI 更让我大开眼界……
直到 2022 年的当下，我们都知道了「开放世界公式」的自甘堕落。《地平线》系列的关卡设计师对《艾尔登法环》UX 设计的困惑，也并不是游戏风格与 UX 设计功能细节上的争执，也是这种「循规蹈矩」，止步不前的印证。我第一次知道游戏系统的呈现，不是透过游戏设计师的系统设计让玩家直接体验，而是丢给玩家一个设置菜单开关各种玩法变量，手足无措。3A 业界越来越墨守成规，罐头游戏的诞生固然有这些罐头 UX 的「功劳」。
《毁灭战士·永恒》
用手柄玩 DOOM 确实很难受，普通难度就让人血压升高。比重启的《毁灭战士》（2016）更强调移动，每次打完一个小竞技场就要擦擦手上的汗。id Software 的优化，一如既往。PS4 Pro 上也能 4K60。
《使命召唤：现代战争》剧情战役
终于看到《现代战争》打了个折。没了经典《现代战争》三部曲的大场面，重启版反而是《黑色行动》一类的特种作战。皮卡迪利圆环、两个 CQB 关卡代入感都很强。想到之前做项目的时候听同事分享重启版的枪械手感，那些看起来特别「战术」的枪械动作虽然夸张，玩家脑子里还是觉得专业、「真实」。
🏆 最爱榜单
- 最爱书籍：《New Hart’s Rules The Oxford Style Guide》、《决策的本质》（并列）
- 最爱影视：《LOVELIVE！虹咲学院学园偶像同好会》S1、S2
- 最爱电台：Groove Continental Radio
- 最爱游戏：《地平线 西之绝境》
题图是今年最便宜但最可爱 Low-poly 的灵梦和魔理沙，每天望一望心情都会变好。今年又变了回了文科生的本色，「自然科学」类的图书一本都没读过。二零二三年文化消费清单再见。